偶尔写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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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少更的慢,人懒文笔渣。
概率坑
 

冬去夜尽(一)

阅读本文注意事项:

本文主CP酒茨,副CP光切,博晴,以及微量的白藏主→晴明。

更新速度依旧十分佛系。

本文原著向,开头时间点为救出鬼切之后。

可能会有二设,想起来的时候再补充

  一


  酒吞到达晴明府邸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已经喝的烂醉的茨木,灰白色的皮肤上透着酒气熏出来的红,让茨木显露出了一丝的人气。他跟晴明紧紧的挨在一起,明明舌头大到话都说不清楚了,眼神也飘得找不到一个焦点,还抓着人的肩膀,在那嘀嘀咕咕的说着狗都听不懂的话。


  不耐烦的将茨木从晴明身边扯过来扛在肩上,酒吞的脸色差的像是吞了一坨大便一样。


  “来接他回去?”浅浅的抿了一口玉杯中的温酒,晴明笑得像个狐狸。


  “不要说的那么恶心,我只是怕他死在外面了而已。”对晴明的揶揄,酒吞嗤之以鼻,他的肩膀抵在茨木的肚子上,就算是茨木这样的大妖怪,装满了酒水的胃被抵着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他的双眉紧皱,眼睛也不睁开,左右挣扎着,想要给自己找个舒服点的姿势。


  茨木的力气不算小,喝醉了的人更是没有控制力道这一说法,他仅剩的那一只手在挣扎的过程中狠狠的锤在了酒吞的肚子上,大江山的鬼王的脸色就在晴明的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没有呼痛出声可能是因为酒吞身为鬼王还剩下的那么点自尊不允许他因为这种小事在情敌面前失了态。


  不过情敌也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而已。


  红叶不喜欢他,晴明也不喜欢红叶。


  充其量只是三个人之间的两个单箭头罢了。


  “茨木童子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的,想要让他不声不响的死去,光是被灌醉可是不够的。”晴明开口说道。


  “你想要说什么?”好不容易才让茨木不再挣扎的酒吞颇为不爽的对着晴明问道。


  “既然那么嫌弃他,放着他自生自灭不也是一个让他醒悟过来不再纠缠你的好办法吗?”


  酒吞的眼神在晴明的话音落下后变得危险了起来,他的双眼紧锁在晴明的身上,瞳孔宛若野兽一般狭长。


  他这样的眼神,让晴明都有种他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裂自己的错觉。


  然而酒吞什么也没做。


  他扛着茨木,转身朝着晴明的府邸的大门走了出去。


  抖开扇子,晴明意思意思的扇了几下,也算是给自己压了惊,只是回头又一想,晴明却控制不住的笑了出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酒吞身陷局中,看什么都宛若镜花水月。他看不清这个局,也看不清自己,但旁人,却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给自己从还温着的酒壶中又倒了一杯出来,晴明仰头一口饮尽,温热的酒水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暖了身子,却又迷了眼。几杯下肚,刚刚被酒吞吓得醒了点的酒又沉了下去。


  “这大白天的,你就在喝酒?”


  迷糊之间,晴明感觉听到了源博雅的声音,他呵呵的笑了两声,有些缓慢的眨了几下眼,这才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源博雅的身形。


  “一起来喝点如何。”晴明提议道。


  “好。”源博雅点点头,没跟晴明客气,直接坐到了晴明的对面,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明显被人用过了的杯子上,心里闪过一丝说不明的不适,却又在拿了新的杯子饮下一口酒后将那一丝的不适抛在了脑后。


  他的目光近似贪婪的流连在晴明的脸上,看着他眼角的红纹,看着他如玉般白皙却又透红的脸颊,看着他被酒水沾湿的双唇。


  “你若是再用那种目光看着我,我就要吻你了。”恍惚之间,源博雅好像听到晴明这么说着,他还没来得及移开自己的目光,双唇便被从小桌的那头凑过来的晴明盖住。


  源博雅的配合让晴明放纵了自己沉溺了下去,他放纵着自己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疼痛让晴明睁不开眼,他的眼眶中积满了泪水,稍一眨眼,便顺着脸颊流下。


  真好,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


  酒吞觉得自己近期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因为感受不到自己放在茨木身上的那丝妖气而慌了神,心神不宁的找了许久,最终却在想要求助于有交情的阴阳师之时在那人的酒桌前找到了茨木。


  如果早点知道晴明的府邸有设下无法探查的结界,他就不至于失态的寻找这个讨人厌的家伙那么久了。


  一回到暂时的住处,酒吞便不耐烦的将茨木扔在地上,醉醺醺的茨木傻笑着转个身子就抱住了酒吞的腿,他抱得很紧,就算是酒吞抬腿走人,他也能紧紧的黏在酒吞的腿上,被拖着来回走。


  “这是在做什么?”走进屋子的鬼切问道,他自从被茨木和晴明解放出来,就在晴明的提议下暂时跟在了茨木的后面,对此,酒吞一开始时是拒绝的,毕竟茨木就像是个跟踪狂一样跟着他,如果再加个鬼切,那就跟后面跟了两个跟踪狂一样恶心。


  他的抗议自然是没有人理会的,这事儿也就那么定了下来。


  之后在茨木的死缠烂打下,这三位倒是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同行的架势来。


  “如你所见,他喝多了。”酒吞砸吧了一下嘴巴说道,他推着茨木的脑袋,想要将他推远点,“喂,来帮个手,把他拉开。”


  鬼切沉默了一会,决定顺着酒吞的意思。


  在鬼切的帮助下,酒吞才把黏着自己的就跟个连体婴似的的茨木扒了下来,满意的哎了一声,酒吞活动了一下快要僵住的腿,感觉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只是他一转头,看到蹲在地上,被茨木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的手无足措的鬼切的时候却又猛然觉得还不如让茨木抱着自己比较好。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酒吞按了回去,他为什么要觉得茨木抱着别的男人不如抱着自己?他又为什么要用这个来做对比?茨木抱着谁管他屁事。


  虽说是这么想,但还是有一股无名火在酒吞的心里烧了起来。


  “喂,鬼切。”酒吞开口喊道,被点了名的鬼切抬起头,有些迷茫的望向酒吞的方向。


  “你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把一个醉鬼从身上扒下去都不行?”


  这样明显挑衅的话,鬼切没有急着回答,他甚至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帮着茨木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之后才慢腾腾的开口说道:“倒不是弄不下去,只是不愿意下重手罢了,毕竟有些人觉得不重要的东西,对于其他人来说,宛若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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